至于为什么不直接问，那是因为方摩是不会和人族合作的，能和程炳仁联合的，肯定是摩崖族的其他人。
三天。
程芮给自己最多三天的时间，她一定要处理好程家的事儿，然后就去抱犊山，总不能让殷北辞老是来找她，她也该去找他了。
她之前对殷北辞是有些好感的，但是因为她有些事要做，没有资格找个道侣，就压下来心底的想法，把他当兄弟，却没想到，她把殷北辞当兄弟，殷北辞却是真的想泡她。
压下心底那股子若隐若现的，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，从空中御剑下来，落在地面上，回了房间。
程炳仁坐在书房里，他的身边是杜般。
若是程芮知道这么个情况，她肯定会非常庆幸自己当时选择躲了起来，没有选择用程炳仁的身份和他打交道。
“人准备好了？”杜般的表情带着愉悦，却又带着点点狠意和阴毒，让人看了觉得有些毛骨悚然。
“自然，这次是一男一女。”程炳仁对杜般很是看中，在他面前脾气也有些许的收敛。
“男？”杜般挑眉，低低的笑了“这次怎么想起来选个男的了？你平日里不是最讨厌男的了？”
程炳仁每次给他送人的时候，送的差不多都是女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