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的是，这里头，甚至还有他家先生的股份。
但是说了，宋小姐怕是要找他们先生的麻烦了。
“她欠了多少钱？”
方乾还没开口，穆薇已经苦笑道：“六百万。”
会议室内陷入沉默，穆薇握紧了拳，深吸了口气，“宋小姐，我知道您是好人，可我欠的钱实在太多了。您的这份心我记住了，欠您的恩情，只能下辈子再报答了，对不起……”
如果那晚不是宋窈窈及时出手相救，她绝对要被那个中年男人玩死。
这个恩情，往大了说，说是救命恩情也不为过。
她眼里满是感激，深深朝宋窈窈鞠了一躬，就要离开。
“站住。”
少女的声音并无什么情绪起伏，“我让你走了么？”
“宋小姐，我——”
穆薇立马紧张起来，她也不知道这个看上去比她还要小的女孩，为什么给人的压迫感如此之强。她硬生生停下脚步转身，“我欠了很多钱……”
多到她这辈子都还不清。
“我听到了。”
宋窈窈放下杯子，扭头看向霍九，拧着小眉头：“霍九，我有钱吗？”
她之前攒的钱都拿去买剧本了，这让她想英雄救美都做不到。
“咳……”
霍九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笑，很快掩饰过去，“宋小姐，您的名下现在不仅有一家品牌女装店，还有一座商城，光是租金就已经很可观了。您确定要帮这位小姐还债吗？”
“商城？”宋窈窈眨眨眼，不记得有这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