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恶魔到底是什么啊。
不会是她幻想出来的敌人吧。
终绮兰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，问道：“你有什么擅长的吗？”
“吾，艾露莎·弑神者，精通十四系法术，八岁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高阶法师，十四岁成为最年轻的大魔导师，16岁成功弑神，天下无敌！”
终绮兰翻了个白眼，什么中二少女的白日梦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在唱歌，游戏，杂谈谈这几个方面是否有长处？”
艾露莎想了想，诚实道：“吾不会。”
这些都不会你怎么成为敢想要成为世界第一的虚拟偶像的啊？
“但吾可以学，只要对成为世界第一偶像有帮助的事情，吾会尽力去学。”
艾露莎叹了口气，“因为，吾已经动用不了魔法，只能学些凡人的手段和恶魔竞争。”
艾露莎的配合让终绮兰省心了好多。
这个喜欢妄想的中二少女看来还是有救的，起码比爱丝琳那个自大狂强。
但很快，终绮兰就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“这就是吾要操控的勇士吗？很好，吾一定会用她打败恶魔拯救世界的！”
“啊啊啊啊，卡啊啊啊，怎么样，是不是已经被吾美妙的歌喉折服了？”
终绮兰感觉自己的脑回路和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，而且她的歌声，终绮兰只能用折磨两个字来形容。
声音倒是软萌可爱，但每一句歌词后面都要拖长音，跟咏唱一样，什么歌在这种唱法下都是在折磨人好吧。
整个上午，终绮兰都过得十分折磨。
“左老板，你是哪里找的这两个极品？”
“我的眼光还不错吧，爱丝琳和艾露莎她们两个一定很适合做虚拟主播吧，哈哈哈。”
终绮兰：……
“左老板，我觉得我们需要分一下工，你去教艾露莎和爱丝琳，我负责其他三个。”
“不是我不想教她们两个，实在是分身乏术，一个人教五个人完全不可能的。”
左白很痛快地就答应了，爱丝琳和艾露莎那两人实在和正常人不一样，和她们长时间待在一起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的。
就算终绮兰不主动开口，他也会找理由让自己或者于初柔负责她们两个。
了却完这桩事，终绮兰舒了口气。
“左老板，我想问一下，现在人都招募好了，企划什么时候出道？就算暂时不出道，初期的准备工作也应该开始了吧。”
“而且，左老板你的皮套做好了吗？”
“出道这件事宜快不宜迟，我打算在十四天后进行企划的出道团播。”
“至于皮套……”
左白把手伸进口袋，装作掏东西的样子，实则从系统里拿出了做好的皮套。
“五个姑娘的皮套都在这里面了，你看一下怎么样？”
终绮兰把U盘插进了电脑里。
“文件给的挺全，所有常见格式都有，你找的那个模型师挺专业啊。”
“而且这皮套的质量……”
于初柔的皮套形象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温柔大姐姐模样。
李霖则是古典风的宫装黑长直美少女。
最让终绮兰惊奇的是，小菲，艾露莎，爱丝琳三个人的皮套几乎跟本人一模一样。
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爱丝琳头上有恶魔角和黑色的翅膀。
这画师不会就是按着本人的模样画的吧，她算是见识到真正的人皮合一了。
除了基础的皮套，每人还有两套风格不同的衣服和一些独特的定制小道具和背景。
比如李霖的古代田园风光背景和皇宫背景，小菲的蒸汽时代背景和时光机，爱丝琳的恶魔士兵和地狱背景。
甚至连每个人的表情包，头像，人设美图都有。
终绮兰粗略算了一下，按市场价来说，这些东西的价值恐怕已经破百万了。
还真是大手笔的投资。
“左老板还真是有钱啊。”
左白给系统点了个赞，果然，系统出品的质量就是有保障。
“小钱，小钱，都是为了企划的未来。”
“左老板是请哪个大师级的画师和模型师做的，这种质量业内也就几个人做的出来，但没听说过他们最近接过新活啊。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，左老板不用忽悠我了，肯定是那个大师不愿透露姓名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“额……”
“那么，我们这两天的任务就很明确了，就是，教会她们使用直播软件和熟练掌握皮套。”
“左老板，加油啊，艾露莎和爱丝琳就交给你了！一定要教会她们啊！我相信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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