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你干嘛呢，卡碟了？”
“你猜猜。”
“无聊，爱说不说。”
余若歌还以为她口是心非，等了一阵，才意识她真的不想猜，于是尴尬地咳嗽了一声，道：“她以为我会杀她。”
“哦，她倒是猜的很准。”
“我为什么会杀她？”
“因为她疯了，先说你在牢里发生了什么，她帮你捕魂时发现了什么？”
“我看到了上辈子的记忆，原本时间线里未来十年的记忆。”
小红沉默了，似乎在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。
“难道说剑上残留着你的魂魄？”她最终提出了一个猜想。
“剑上？”
“还记得进杉州城那天早上你做的梦吗？”
他当然记得，那个疑似末日景象的梦，当时小红就解释说剑上残留着他的魂力印记，可是之后几次睡着他都没做过类似的梦，或者做了，但没意识到。
小红道：“有可能是你吸收了魔剑上残留的魂魄，魂魄中残留的记忆就埋进了你的命魂中。”
“残留的……可是那是整整十年的记忆啊，一点没有残缺的痕迹。”
“你都看过了？”
“没有，我不知道为什么，只能看见与周执霜相关的部分，其余记忆都被雾蒙着。”
“或许谁引导你捕魂，你就能看见相关谁的记忆？”
“鉴道院那个叫伊叶归也引导过，我就没看见有关他的，难道我上辈子没遇见过他？”
“我说过上辈子你们是朋友，那个装嫩的老头，他因为我义父的事溜进牢见你了？”
“对，我后来让他去带周执霜进来就没消息了。”
“许是他知道了周执霜会进牢。”
“可能吧，我有点不明白莫持卢栗为什么要送她进来看我呢？”
小红沉默了一阵，把他们原本的计划告诉了余若歌，然后说了周执霜搞砸计划的经过。
“卢栗非常生气，但也拿她没有办法，谁能怪罪一个傻子呢？还是一个长相可爱的傻子。”
余若歌道：“我原本还以为是被她气到了才下杀手，她最后怎么疯的？”
“因为捕魂，她急于求成，晋升魂修三品时再次走火入魔，其实她晋升成功了，但还是疯了，到处杀人，喝人血，你找到她的时候，她已经屠了两个山村。”
余若歌早就从伊叶归口中听说过捕魂有副作用，问道：“周执霜为什么只能靠捕魂升级？”
“她有先天缺陷，魂魄残缺，但是她灵修天赋很高，有成仙资质，灵修成仙需要坚实的魂魄，所以才用捕魂修炼，她原本不需要修到三品……”
余若歌没收到下文：“怎么不说了？”
“总之都是上辈子的事了，这次不会再发生那样的悲剧。”
余若歌是相信她的，对于她没说的部分也没再追问。
小红道：“周执霜引导你捕魂，她看见了那些记忆吗？”
“我就是用她的眼睛看到的。”
“嗯……好，我们要把她从鉴道院拐走。”
“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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