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还有些不伦不类。
S省最闻名的特点就是大熊猫，这座城市是全国大熊猫最多的地方，作为国宝当然不可能轻易出来接客。
就算已经不是濒危动物，也毕竟还是保护动物。
和普通人接触，一旦没做好防范措施，那是很容易出问题的。
这些问题说起来就复杂了。
王会长也不是专程来问这些问题的，他的目的很简单，先促成合作，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谈。
至于说……周萧想以私人名义养大熊猫？
可以商量。
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商量的。
可时间已经不早了。
到中午了。
周萧收起了企划书，道：“王会长，这企划书，我再研究研究，至于说合作的事情，我也得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“那是，那是，这都到中午了，要不一起吃一顿中午饭？”王会长笑眯眯的说着。
周萧拒绝道：“我还有一位朋友，我们不走，他可能会有点儿担心，没办法吃午饭。这样好了，我回去再详细看看，到时候让徐慧珊联系你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……”
王会长也不好为难。
这客套话，听得太多了。
舒雨晴也认为是客套话，他们俩一起从江城过来，在这个城市也没什么朋友。
要说朋友，就眼跟前的白越和徐慧珊。
她们俩……明显不会担心……那还能有谁？
……
周萧在注意着后视镜。
他说的朋友，自然是后面车里的黄毛，原本以为昨天是错觉，悄悄查探了一下后，才发现不是。
挑个普通人来跟踪自己，挺谨慎的嘛。
果然。
事情一传开，苍蝇就多了。
……
周萧心里其实是有些乱糟糟的。
这次来S省，别的目的没有，就是专程过来为了这单生意的，根本没想到居然就已经有人盯上自己了。
是上次那伙人？
还是说，是别的人。
搞不清楚。
只是按着上次在沪市发生的事情来考虑，这么谨慎的找普通人来监视自己，应该不会是上次的那伙人。
也有可能，是真理教的人。
如果是真理教的人反倒好了，不用顾忌直接下黑手也没关系，可要是别的什么人……
还是先假装不知道好了。
对方会用普通人来盯梢，应该是清楚自己能轻易分辨出普通人和异人，想来是应该对自己的能力有所了解的。
是当年入侵柴家的那些人之一吗？
周萧正想着。
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陌生号码。
就是本市的。
本市知道自己电话的人就是徐慧珊她们，都有备注的。
不会是什么骚扰电话吧！
周萧犹豫了一下，按下了接听键，电话那头立刻响起了一个声音：“周先生，是我……”
“曲警官？”周萧听出来了。“是需要我去做笔录吗？”
电话那头。
曲瑞苦笑了一声，疲惫的声音缓缓讲述起了昨天开始到现在发生的神奇事情，他已经上报上去了。
这种事情，他们当警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的。
恰好周萧也算半个当事人。
电话就打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