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殊的笑容更深了，说了一声：“现在的年轻人，真是恃才傲物啊。”
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，只能用这么一句话来了。
慕容川还真是把这一句‘恃才傲物’给全盘接受了。
“恃才傲物不敢当，在阿箬前辈这样的大神们面前，我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。”
可明明，他傲得很。
他觉得自己能打败阿箬一次，也能打败她两次。
不过一个跟不上时代的老女人而已。
“阿箬大师，不瞒你说，你一直都是我努力的榜样，我很珍惜这一次和你同台的机会，希望你不要对我手下留情。”
他说得豪情万丈，一脸‘莫欺少年穷’的骄傲。
“江山代有人才出，阿箬大师已经在这个冠军的位置上太久了，应该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多一点机会了。”
秦殊直接问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慕容川果然十分傲然，挺直了脊背道：“如果我这次又拿到了冠军，说明市场在呼唤新的香水，如果可以，我希望阿箬大师可以退出香水界，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。”
这狂妄的话，让围观的众人十分无语。
这家伙哪儿来的啊。
可是有人听说他是唯一一个让阿箬让出了冠军之位的人，也对他多了几分崇敬和期待。
原来，这是挑战书。
年轻人，果然恃才傲物啊！
不过，阿箬并没有回应他的挑战。
倒是秦殊笑吟吟地替她回答了：“哈哈，这位先生可真是幽默啊，可惜，调香是阿箬大师一生的事业，而且，阿箬大师还是秦氏日化的大股东，她是不会退出调香界的。”
慕容川自信地笑了笑，避开了秦殊，看向了阿箬，高声质问她：“阿箬大师，你是不敢吗？”
慕容川的公然叫板果然是替他吸引来了一些目光，几个投资商都看了过来。
此时，才看见阿箬站起了身，幕笠之下的声音冷清无比。
“好，只要你进了前五，我就永远退出调香界。”
慕容川一凛：“好，希望阿箬大师你说话算话。”
可没想到，幕笠之下也传来了阿箬倨傲的声音：“如果你的作品没进前五，那你，也永远退出调香界，这辈子也不能调香了。”
慕容川有些犹豫，可一想到自己的千年底蕴，而且自己还是唯一能战胜阿箬的人，就欣然应允了。
“好，一言为定，我如果没进前五，我就永远退出调香界，永不调香。”
虽然自己的实力是完全可以拿冠军的，可他还是没把话说死了。
前五，自己一定能进。
阿箬马上就要永远退出调香界了。
等慕容川走了，秦殊才吐槽了一句。
“神经病。”
说完，还看向了阿箬。
阿箬回：“少和神经病说话，会被传染的。”
刚才他们的对话已经引来了渲染大波，立马就有人来问。
“阿箬大师真要退出调香界吗？”
秦殊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