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是啊。”
娄眠眼神闪躲，最后直接又窝进了他怀里，这样，他就看不到她的真实表情。
“辛苦了。”
说完，厉宵给她身上按了按，那力道的舒服程度堪比按摩店的师傅。
一边是舒服的按压，一边是真相的煎熬。
娄眠抿抿唇，手搭在他的大腿上，轻声问了一句：“厉宵，这个项目有关男女情感调查，我能先问问你的回答吗？”
“好。”
“你在什么情况下，会不原谅自己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时，厉宵手顿了顿，随后垂眸，“如果那次你不是被划伤，而是被刺进身体里，我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。”
答案不如意。
却也是娄眠意料之内。
她轻叹了口气，又强硬扯出笑容：“算了，这个情感调查也不是我在负责，只是跟进度罢了，别坏了我们的情绪。”
厉宵揉揉她的脑袋：“你刚刚还有一件事忘了做。”
“什么？”
话音刚落，娄眠唇被吻住。
几秒后，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发出：“忘了亲我。”
……
自从廖副队长给娄眠打过电话后，她心里就一直有个大石头，迟迟下不来。
斟酌再三，她回拨了那个电话，经过询问，发现辛瑶的官司还没审判，依旧被关在公安局里。
趁着午休时间，她开车去到廖副队长报的位置，下车后，便看见一名穿着警服的男人站在门口。
她走过去：“你好，你是廖副队长吗？”
男人摇头：“我们副队有事出去了，不过他跟我说了，你是要见辛瑶对吧？”
“是，”娄眠点头。
“跟我来吧。”
按照往常，若是有人要探，基本都是回绝。
可娄眠是辛瑶买凶伤过的人，有理有据，所以廖彦才接受了她的来访。
辛瑶被关在房间里，披头散发，没有半分在临海大学的高傲女神样，她原本瘫坐在地，眼神无光，却在看见娄眠的那一瞬间，唰的下突然爬起来，眸子也突然亮了。
“娄眠！娄眠我错了！你放过我！你放过我好不好！”
她双手扒在玻璃上，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，统统充满了乞求。
娄眠坐下，面色平淡。
她就这样安静的看着辛瑶从求饶转变成疯狂的模样，即使面前的玻璃被拍的啪啪作响，她视线也不曾躲过。
娄眠知道这里都有监听功能，所有并没有让身后的警员离开，而是拿起电话。
见状，里面的辛瑶连忙接过墙壁上的电话，开口：“放我出去！放我出去！我什么都没有做错！凭什么这样对我！”
她的疯言疯语让娄眠轻笑出声，随后神色逐渐冷淡，勾唇道：“辛瑶，你这是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