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来一句话，能顶她许多许多的功劳。
……
江来听得汪小芸的话，倒也是内心叹气，这位……怎么可能让她上位啊！她越是要上位，那情报人员的日子才不好过呢。
不过，面上不显，而是点头答应下来，“可以，不过……这些就够了？”
“影佐将军那边，我会自己去证明。”汪小芸随即又道。
“好，那我应了。”江来算是正式答应下来，却也对汪小芸另眼相看，这样的人……会成为大敌。
“那么，合作愉快。”汪小芸也是满意。
“若是过程中出了什么不可测的意外，我可不会傻乎乎的继续合作。”江来又加了一条。
“自然。”汪小芸点头，“那么，作为成为合作伙伴的见面礼，我去帮你问问卫生署代署长的事儿。”
江来挑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听说，庄先生找你许多次了？”汪小芸开始站在江来的角度分析。
“是啊。”
“他是代理署长，可偏偏多次请你去担任署长，你觉得，他当真心甘情愿？”汪小芸继续分析。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江来似乎有所警觉。
“若他真是一心为公的性子，那倒是还好……他跟着汪先生投诚过来，你觉得，他真甘心只做一个代理署长？”
“前面有你这只拦路虎，他真的没有其他想法？”
“你是说，我挡了他的路，所以，他要害我？”
“没错，而且，他来的次数越多，越能显示他的诚意与无私，在高层看来，是你不通情达理，给脸不要脸。”
“似乎，真是如此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……他虽然只是一个卫生署代署长，可到底是汪先生的私人医生，地位特殊……”汪小芸开口，“那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启用之人，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特殊身份的人呢？”
江来皱眉沉思起来，“可没有必要啊，若他真是那个人，随便什么手段，汪先生早该没命了。”
“新政府已然成立，没有了汪先生，也会有李先生，张先生……不是吗？”汪小芸不赞同，即便汪某人没有了，也会有后来者在鬼子的扶持下上位，没有区别。
“依然不合理。”江来摇头。
他很清楚，那位不到万不得已不启用的人，是他，而不是庄维德。
但庄维德要杀他，却是真事。
就这个点，足够让汪小芸调查了，也禁不起查。
“不管合理不合理，宁抓错，不放过，总是没错的。”汪小芸表述了自己的理念。
江来：……果真心狠手辣。
“好了，我就先告辞了，有机会再来找江医生。”随即，汪小芸告辞。
江来也没有送，他知道，他可以暂时利用好这个“合作伙伴”，毕竟，她在明，而他和元夕在暗。
至于会不会有什么愧疚心理，那还当真没有，死在这位女魔头手下的人，可不少，他并不会真的同情对方。
略一思考，江来便打算把今日的事情告知元夕，总得和元夕通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