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物么？
姜宁望着通话结束的手机，垂眸，遮住了里边的情绪。
桌子边上，是一副被撕碎又拼成的碎碎。
四边为白，中心放了张床，床上躺着个外貌和她一样的女子。
不同是，照片上的女子年纪小了许多，显得青嫩。
姜宁给阿南打了个电话，很快接通。
“老大？”
“你现在在哪？”
阿南本是在休年假，今天是最后一天。
当看到老大的电话，阿南有种不祥的预感，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勇气，想装作看不到。
但最终理智阻止了他，老大除非有事，不然绝不会打给他。
再说，上次骗了老大的案底还在，要是再不接电话，阿南相信。
下次老大绝不会打他的电话，谁让老大无情又无欲呢。
“我现在在家，怎么了，老大？”
“你代我向木导请个假。”
阿南满口应下，“好。”
应下之后，阿南觉得不对。
不对啊，老大为什么不自己向木导请假，而是委托他来请。
“老大，你怎么不自己请？”
是不是说明在老大心中，他有那么一丝丝不同？
满怀期待的吖南最终等来一个令他心碎的答案。
“你有木导的联系方式”姜宁其实只说了这一句，但是一句足以媲美冷水。
“哦”在打击下，阿南升了胆子，无比冷漠回答了老大的话。
姜宁也不在意，挂断电话。
换上白色正装，姜宁正往外走。
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，“姜小姐，醒了吗？”
是温先生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