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还没说完，另一名警察匆匆过来，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，审问程葭的那个警察脸色变了。
五分钟后。
程葭堂堂正正从审问室出来。
对于面前阿谀奉承，不断赔礼道歉的长官，程葭面无表情。
“说完了吗？我可以走吗？”
“可以可以！”那长官点头哈腰，一路护送程葭出了警察局。
出了门，路边停了一辆黑色低调又奢华的迈巴赫，那车程葭认识，是慕沂的。
怪不得她能从警察局出来！
直到程葭上了车，车影消失在众人视线外，那个审问程葭的警察依旧问着，“为什么放她走？她有很大的嫌疑。”
“嫌疑你个头嫌疑！她是你能随便抓的人？我看你是不想在警界混了！慕少的太太你也敢抓？糊涂！要是惹恼了慕少，别说是你，我还跟着受累！”
……
车内，程葭看向窗外不断滑过的风景失了神，直到——
“张豹你联系的。”
这句话肯定句，不用猜，慕沂又认为是她干的。
“不是我。”
“不是你是谁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反正不是我。”
“程葭，别装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