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然费力睁开正在打架的上下眼皮，回答，“是的，夫人的驾照拿了两年，就开了一回车，那一回，还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。”
“她开车，只会要别人的命。”
霍北熠呵了声，表情意味深长。
易然点头，“是的，万幸上次没撞到人。”
霍北熠看了他一眼，没提昨晚的事。
至于手里这份易然调查出来的关于苻夕的底细，他总觉得和本人有太大出入，作为参考信息，价值不大，还容易被误导。
这上面的，估计除了年龄性别身世，其它都是假的。
霍北熠把资料放到一边，打开一份进驻城东市场的新商业综合体启动书，在落款处签字，“这个项目让钟柏林去跟，晚上安排碰头会议。”
“是！”
“下周五六七三天我有安排，你把行程空出来。”
“是——不行啊霍总。”
易然一个转弯急刹，吓得脑子瞬间清醒了，“下周五有和ZF机关合作的金融产品项目发布会，我们好不容易争取到的，您不出席不太合适吧？”
“为什么缺席，我会给ZF负责人一个合理的解释，你过来，我有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霍北熠对着电脑屏幕，又露出了那副看苻夕资料时的惆怅表情。
易然被老板请教问题，受宠若惊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凑过去。
看到电脑屏幕上《年少是你》学员们的助力榜单页面时，他表情微凝，“霍总，您也想办一个女团综艺选秀？”
“不是，我在研究，这个打榜要怎么投助力值？”
易然：“……您想pick谁？”
霍北熠指着榜单上排名第六的傅妃儿，“她。”
“您这样……”
霍北熠按照易然的步骤注册登陆，在最后一步投票时把人赶走了，然后，默默的把页面拉到最后，把全部的助力值，都投给了苻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