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问出口，李晋盯着一双眼睛幽幽望着自己的江行之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犹豫着问：“行之，你说的朋友，不会是你自己吧？”
江行之：“是我。”
“我去。”李晋立刻左右张望：“这地方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，要不你去我公寓，刚好我公寓里有简单的仪器，也可以帮你瞧瞧。”
江行之起身：“走吧。”
两个人本来是想吃点东西边吃边说的，但此时此刻，都没吃饭的心思。
好几次李晋想问问题，可瞟了眼四周，即将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下楼后，江行之并没有去地下停车场，而是去了安保室，和安保室那边要了电梯停电的时候，四周的监控画面，又打了几个电话。
一直到了江行之的车上，李晋这才松了口气，问他：“你觉得电梯刚刚短路坏掉的问题是有人故意为之？”
江行之：“多查查总不是坏事。”
他向来多疑，什么事情都想要寻个水落石出。
这是江行之的车，肯定不会有被监听的问题，李晋迫不及待地继续问他：“你那个梦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江行之：“持续的，梦里的背景会不停的变换，很多事物也都会变幻，我在里面拥有意识触感，但是不能控制身体的说话做事。”
最重要的一点。
梦中的背景以及一切事情，在从梦境中醒来后，几乎都会变得模糊不清楚，唯有那个女人无比清晰。